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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外之始我叫刘晓桐,北京大学建筑系大三学生,20岁,身高168厘米,体重48公斤,三围88c,58,90,虽然被誉为建筑系的系花,但由于生性比较腼腆害羞,因此至今未有确定的男友(追我的男生倒是有好几个)。也许是因为嫉妒我长得太漂亮吧,从大一刚入学开始,同寝室的几个室友便若有若无的排挤我,直到大二时一个室友的男朋友把她甩了之后开始追我,矛盾终于公开化。经过一个月的时间后,我再也忍受不了室友们的冷嘲热讽,干脆决定搬出去租房子住。我租的房子是位于校园西北角的教师家属区内,虽然是家属区,但由于我们所在的新校区位于郊区,因此,这两栋楼里几乎没有教师居住(教师们都住在城里的老校区),基本上都是租给在这里念书的学生。虽然我家的经济条件还可以,但学校里的房子十分紧张,因此,我没有找到单独的一个单元,只能与两对小两口合租一套三居的房子,三家各占一间,客厅、厨房和卫生间公用,另外,在客厅上还连着一个公用的晾衣服的小阳台。那两对夫妻中都至少有一人是在我们学校读博士,年纪比我大了将近十岁。都把我当小妹妹看待,两位大姐姐更是跟我相处融洽,因此,经过一年的合租以后,我也就逐渐打消了出去单独租房子的念头。转眼到了大三那年的寒假,由于老家所在区域降下了百年难遇的大雪,公路铁路交通全部瘫痪,因此我不得不放弃了回家过年的念头,退了车票以后,安心在北京准备过年,而与我同住的两对夫妻,却都是准备离开北京的,其中一对早在刚放寒假时便已经回广东老家了,而另一对由于工作较忙,因此直拖到大年三十那天才准备回家。晚上七点半,在一片道别声中,我送走了那一对夫妻,立刻便钻入了卫生间开始洗澡。下午学校组织留下过年的同学开了一个联谊会,我一时兴起,跟他们打了两个多小时的乒乓球,很是流了一些汗,回到家里还没等去洗一下,就参加了家里的大姐和姐夫的“临别宴”,接着又是帮他们整理行装外带送行,已经忍了整整两个小时,这下他们终于走了,我自然是在第一时间来洗个干净。刚刚洗了一半,我便听到外面的公用客厅中响起了手机声。“呀!大姐他们没有带手机!”这是我的第一想法,但接着,我便意识到那是我自己的手机在响,原来我打完乒乓球回来后,发现贴着衬衣揣的手机屏幕上蒙了一层汗水,为了怕损坏手机,我便连忙将它放在了暖气上烘干,当时正在吃“送别宴”,我便没有将其放回自己的房间,而是顺手放在了客厅阳台边的暖气上。我白天刚给家里打过电话,这个时候能给我来电话的,应该只有节前联系去实习的那家建筑公司管人事的大哥了。

我们这个专业,大四整整一年都是实习,因此找一个好的实习单位非常重要,干得好的话,也许毕业后就留在那家单位了。我联系的这家单位,负责人是一个四十左右岁的中年大叔,他是退伍军人,因此办事十分认真负责,他曾对我说在春节前给我准信,但不知是什么原因给耽误了,直到今天我还没接到他的电话,原本我以为他会在节后给我个结果,反正还有半年时间也不急,只是没想到这位严谨的军人说话是算数的,因此到了今天,想必即使没有结果,他也一定会给我个交代的。当我想清楚了这点时,手机已经连续响了五六声了,我大急之下,连浴巾也没有披便冲出了卫生间,反正家里没有人,而且暖气烧得很足,屋里也并不冷。接起了电话,果然是那位军人大叔,他告诉我实习的事情已经没问题了,开学之后我去他们公司办手续就可以了,如果有时间的话,甚至过完春节假就可以开始上班。我听了大喜,连连向他道谢。就在我就要挂电话的时候,忽然听到了大门处有开门的声音。我当下大吃了一惊,由于我刚才过于专心打电话,走廊里的脚步声和刚开始找钥匙的响声都没有听到,这时外面的人已经开始推门,再想会卫生间无论如何也来不及了,而且不巧的是,周围连一片给我遮身体的布条也没有,回来的要是大姐还好点,要事姐夫回来,我光着身子被撞到的话,可有多难为情!情急之下,我连忙将手机挂断,顺手又扔在了暖气上,接着便拉开门上了阳台。北方冬夜的寒风十分刺骨,加上前两天北京也下了不小的雪,至今阳台上仍有积雪,因此我被冻得立刻便想回到屋子里,但是,开门的人已经进了屋子,我扒着窗户一看,正是刚才走的姐夫,如果是大姐回来了,我也便回屋去了,可是姐夫那是一个大男人,我只得咬了咬牙,继续留在了阳台上。姐夫是显然是忘记了东西回来取,但他却没有进自己的房间,只是在客厅里寻找,找了两分多钟,他便找到了一个信封,准备开门离开了。就在我祈祷他快点出去的时候,姐夫忽然停住了脚步,他看了一眼半掩着的卫生间的门,又看了一眼我的房间的门,笑了一下,竟然向阳台走来。这一下我可是吓得亡魂皆冒,以为姐夫发现了我,连忙一蹲,躲到了阳台的门后。没想到姐夫只是推了一下阳台的窗户,接着又推了一下门,发现门是开着的,他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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