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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起床来一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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刺激她动作更用力更粗鲁了些,一边吸吮一边大力揉搓起来,只可惜没有用药,无论她怎么弄出不了奶水。

他被弄得又疼又爽,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她揉捏的部位爬到头顶,仿佛是蚂蚁在咬噬,又似乎是她在亲吻,强烈汹涌的快感让他分不清现实和幻境,如同踩着轻飘飘的云朵飘出去很远很远。

这一切都是她带给他的,她是他的救命稻草,他用力去抓,却被用力推下去,坠得更快更深了。

“妻主……呜呜……”他轻易就被弄得哭了出来。

凤离轻轻咬了咬口中硬硬的乳尖,他哭哭啼啼地求饶,她停下动作,吐出朱果,爱惜地舔了舔,拉出了根长长透明的银丝,抬眸深深地看着他,眼中闪着晦涩不明的光,忽明忽暗,郁尧缩了缩脖子,有些紧张,有些不知所措。

他吸了吸鼻子,瓮声瓮气地问道,“妻、妻主,怎、怎么了?”

“郁尧……”凤离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叫他的名字,他毫无招架之力,一下就腿软了,身子不自觉微微颤抖,说不出在期待什么,又在害怕什么,她手伸进被子里,轻而易举脱下了他的亵裤,他满脸通红,臀瓣紧张地绷紧了,被她一揉又软了下来,双手却始终听话地放在头顶,自己握住手腕,画地为牢。

她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,“郁尧,我想肏你。”

“唔……”郁尧浑身一颤,眸子更湿润了,下面也不受控制地出水了,打湿了她的手,他又羞又臊,难耐地夹紧双腿,被她用手挡在了腿根,温柔地摩挲那处柔软滑嫩的肌肤,爱不释手,流连忘返。

他羞得哭了出来,身下流出了一股股淫水,身子总是诚实的,一日没碰,他十分渴望她的触碰。

“不……不要了……妻主……呜呜……”他羞耻地别过脸,小声啜泣着,抽抽噎噎地求饶。

“宝贝,给不给肏?”凤离两根手指插在他腿根,温热的肌肤把她紧紧夹住,她在那柔软里进进出出,轻轻地抽插,仿着交欢的动作,低沉沙哑的嗓音在他耳边一声声蛊惑。

他压根无法反抗,也拒绝不了她的要求,纵然羞得耳朵尖都红了,身上白皙的肌肤也是粉粉嫩嫩的,依旧硬着头皮答应了,咬了咬下唇,泪眼婆娑地看着她,哭唧唧地说,“给……给肏……呜呜……”

“真乖。”凤离奖励地亲了亲他红红的鼻尖,开始扯他身上仅存的几片布料。

他吸了吸鼻子,也伸手帮她脱衣裳,只是打小没伺候过人,笨手笨脚的,连复杂的腰封都解不开,她却已经把他扒得一丝不挂了,一对比,他急得又哭了,凤离哭笑不得,觉得他可爱得过分,心里对他的喜欢多了几分,帮着他脱了自己的衣裳。

“还真是水做的。”她轻声嘀咕了句。

小白虎从她怀里探出头,两只前爪扒着自己的眼睛,从爪缝里露出好奇的目光,看了看郁尧,又看了看她,不好意思地低着头钻回了她的怀里。

她无奈地把雪球从怀里抓了出来,拎着它后颈处的皮毛,把它放在郁尧腿上,戳了戳它的脑袋,它小小的身子顺势前后晃了晃,颤巍巍地勾住被子一角稳住了身形,听见她笑骂道,“小色虎。”

它哼唧了两声,气呼呼地扭过身子,用屁股对着她,她笑了笑,不以为然,继续脱衣裳,小老虎扭了两次头,见她没在看自己,又转过身子来,堂而皇之地偷看起来,她注意到那两道灼热的目光,也只是宠溺地笑了笑,什么也没说,动作没停,里衣很快脱了下来。

郁尧盯着那团毛绒绒的团子看了看,眯了眯眼,眼神变得凌厉起来,小团子察觉到他的目光,浑身毛都炸了起来,视线一碰撞,不由分说的,他抓起雪球就扔到了床下。

凤离下意识去接它,被郁尧抱着脖子,吻住了唇,两条光滑的胳膊如同水蛇一样灵活地缠了上来,软软地攀着她的肩膀,气息微喘地轻声在她耳边说道,“妻主,肏我。”

她红着眼扑了上去,哪还记得床底下可怜巴巴的毛团子。

它皮厚,倒是没摔疼,只是爬不上去了,气呼呼地撕咬着两人的鞋子,嗷嗷叫唤,听见床上传来的呻吟声,它叫得更大声了,似乎在与他们一较高下,床上两人几个时辰都没下来,它叫得累了,趴地上睡着了。

“唔……妻主……轻、轻点……”

郁尧自己抓着手腕,任由凤离上下其手,仰着头承受她火热的亲吻,微凉的指尖划过莹润如玉的肌肤,轻轻一碰便撩起一路的电光石火。

他全身都麻了,手脚没力气,在她怀里化成了一滩春水,媚眼如丝地望着她,气喘吁吁地轻声讨饶,眸子湿漉漉的,连眼尾都是红的,凤离受不了这种诱惑,动作都变得粗鲁了起来,抬起他的腰,在他腰下垫了个枕头,把他双腿大大打开,心急地欺身挤了进去。

“唔、妻、妻主……”郁尧羞耻地闭拢腿,把她夹在了其中。

他的腰最是柔软和敏感,被凤离握在手中,爱不释手地把玩,除了痒便是铺天盖地的酥麻,让他无法招架,几乎以为要被这汹涌的快感冲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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